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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刚走到甲板边缘，忽然听到程申儿一声惊呼传来。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她的神色非常恭敬，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，司俊风。
“祁小姐，”这时司俊风的助理走过来，“司老请你过去。”
事实并非如此。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几个部门联合作业，揪出一个与本案毫无关联的人。
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祁雪纯尴尬的抿唇，“你问。”
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，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
“我的外婆，她和欧老有些渊源。”
“她去应聘，又符合人事部的招聘条件。”他回答。
祁雪纯微愣，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